不过刘若凝似乎也只是对凡儿有点好感，冲喜，怕是还有些困难。

“这小子，不争气啊……”

……

与此同时，吞天塔内。

一道道龙卷汇聚，足足三十道龙卷，互相交错，一个个风眼叠加在一起，宛若一个巨大的磨盘一般。

那恐怖的吸力，让秦少凡就连控制身形都极为困难。

可他到底还是有了长足的进步。

这两位老师，可都是奔着把他杀死的目的在教导他，他一个不小心就会死，这进步自然是神速。

从一开始，他面对十道龙卷毫无还手之力，如今已然成长到面对三十道龙卷了。

秦少凡脚步交错，踩着奇异的步伐，身形拉出一道道残影。

他手中青焱剑甩出，盘旋在周身，他的御剑术也有了长足的进步，全然可以剑随心动。

前方，陆先锋接连爆喝。

他眼底满是焦急之色。

一开始，他还看不起秦少凡，可这才多长时间，秦少凡就足以逼出他作为五品符箓师的所有底牌了。

一连三十道风眼符叠加，这已经是他极限了。

他明白一个道理。

秦少凡可以被打败无数次，可一旦他陆先锋落败，等待他的，就只有死一个结局。

这一点，也是通幽所说，告诉他，要随时随地展现出自己的价值来。

而如果他被打败，便是没有了价值。

难以想象，秦少凡到底是如何在一次次生死之间徘徊，还能坚持如此长的时间？

他们对战过多少次？

他都记不清了。

陆先锋深吸一口气，将脑海中烦乱的念头抛之脑后。

他的修为已然被提升到了筑基境九重，体内灵力丰厚了许多。

他屈指点出，一个闪烁着火焰的道文缓缓浮现，可即便是做到这一点，他也已经满头大汗了。

这是爆陨炎符，比旋火符还要高上一个等阶，已然是六品符箓了，只是他施展不出爆陨炎符所有的威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