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是这么说,但她转头就用公筷给沈晚辞夹了一块:“你最近一直在照顾那个混小子,人都累瘦了,多吃点,这鱼是王姐的拿手菜,自创的,别的地方吃不到。”
沈晚辞心里暖暖的:“谢谢妈。”
吃完饭,顾忱晔和聂钰诚就走了,原本聂钰诚还想跟沈晚辞说点什么,但薄荆州跟防贼一样防着他,别说说话,就是两人不经意的对视上了,都会被他很快打断。
等人走后,沈晚辞才没好气的道:“薄荆州,你幼不幼稚?”
他理直气壮道:“我不喜欢他,你以后别跟他见面了。”
沈晚辞一愣,定定看了他半晌:“……为什么?”
难道他想起来了?
在给薄荆州讲过往的人际关系时,她只说了聂钰诚是他从小玩到大的兄弟,两人关系很好,至于其他,她一个字都没提。
按理说,他们就算不能重新成为朋友,也不该有那么深的敌意,难道他对聂钰诚的抵触已经到了根深蒂固的程度?
薄荆州蹙眉:“他身上有茶味。”
再细的,他就说不出来了,其实聂钰诚也没有做什么不恰当的举动,但他就是不喜欢阿辞和他同框,一看到就心里烦躁。
“……”
沈晚辞不赞同,要论茶,十个聂钰诚也茶不过一个薄荆州,但这话她不敢说,某人要炸毛。见他脸色还阴沉着,她道:“他是你朋友,我和他平时也见不上面。”
“那我跟他绝交,以后吃饭什么的都不请他了。”
“……”沈晚辞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这话,反正她要是有这么恋爱脑的朋友,她肯定想打死她:“喝汤吧,妈熬了汤,说是专门给你补身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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