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晚辞:“……”
这人脸皮这么厚的吗?她把不想深交都表现在明面上了,居然还能面色如常的说要和他们一起吃饭。
纪思远的眼尾有些下垂,是典型的狗狗眼,难过的时候又无辜又委屈,要不是陆宴迟事先提醒过,她都要忍不住伸手去揉他的脑袋了。
那细软的头发,一看就很好摸。
秦赫逸可没这种感觉,男人在他眼里只有弱鸡和对手两种区别,他看到纪思远那副委屈巴巴的模样,只想上去给他两个大逼斗,再罚他负重跑个二十公里。
这种风一吹就要倒的男人,要是以后国家遇上了事,是能指望他冲锋陷阵还是指望他在后厨做饭切土豆,估计手切条口都要嚷嚷着叫救护车,还没姜浮生那个女人能打。
一想到家里还住着个赶都赶不走的女人,他就脑壳痛,当时就碰了一下,怎么就碰失忆了?
这年头失忆这么容易的吗?他都想失一个了。
他拿出了部队里训新兵蛋子的语气,又沉又厉,“要不要我去厨房给你找把刀,你把脸皮削薄一点?就算情商被狗吃了,那也多少看点场合,我们谈婚论嫁,你杵在一边当电灯泡吗?”
说到‘狗’这个字时,他甚至还扫了眼一旁黑面神似的陆宴迟。
这么说虽然不太好,但最能堵路,他现在单身,看沈晚辞的样子估计也是单着的。
他们男未婚女未嫁,说个谈婚论嫁也没什么。
陆宴迟:“……”
在秦赫逸说前面那句话时,他甚至都有种跟他做朋友,天天带着纪思远和他一起吃饭的念头了,但最后两句一出口,这个念头瞬间就烟消云散了。
做个屁的朋友,做死敌还差不多。
这一个个的怎么都这么没素质、不道德,这才几个月,就都上赶着来撬他的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