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桥,怕。”苏明慧一边说话一边往沈晚辞的面前缩,瘦弱的身体瑟瑟发抖,抱着双臂的手跟鸡爪子似的绷起,眼角的余光不时往门口姜二爷和薄荆州站的位置瞟。

警察说苏明慧是在姜五爷的地下室里被救出来的,当时人都站不稳了,也不知道被关了多久,受了多大的折磨,估计因此对男人产生了心理阴影。

她对那两个门神似得杵在那里的两个男人挥了挥手:“你们先出去。”

姜二爷和薄荆州谁也不放心让沈晚辞和苏明慧单独呆在一起,谁知道她是真疯还是假疯。

姜二爷这个还没被承认的半路爹不好多说,不然显得他很没分寸管得太宽,这要是让晚辞觉得多他一个很麻烦,不认他怎么办?他用眼神疯狂示意薄荆州:「你劝劝。」

薄荆州:“……”

深受老丈人嫌弃的薄总如今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而且他也的确不放心:“我就在这里站着,不过去。”

姜二爷看了他一眼,眼底全是对他的不满意。

沈晚辞:“你们在这里她害怕,我会小心的,不用担心。”

苏明慧现在瘦得跟副骨架似的,就算虚弱是装出来的,沈晚辞也打得过她,只要多注意她的动作,不让她有机会拿武器,问题不大。

薄荆州看了眼抖如筛糠的苏明慧,又看了眼一脸坚持的沈晚辞,妥协道:“我就在门口,有什么事你就叫一声,给她拿个防身的东西。”

最后这句,是说给陆烽听的。

陆烽没动,抬眸看向姜二爷,见对方点了点头,才从身上摸出一把匕首走进房间,递给了沈晚辞。

姜二爷看着脸色阴郁的薄荆州,总算找回了点场子:“我的人,还能听你指挥不成?”

薄荆州自然的接过话:“爸说的是。”

“……”

狗东西,谁是你爸?能不能别脸皮这么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