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钱包而已,你要喜欢,等会儿去买不就得了,”她横了他一眼:“刚才是谁一听钰诚受伤住院,就匆匆往医院赶的?”
薄荆州炸起的毛瞬间就被抚平了,他手掌下滑,顺势牵住了沈晚辞的手,朝着病床上的聂钰诚阴阳怪气的冷嘲热讽道:“我是怕他死了,还要给礼金。”
沈晚辞:“……”
“你赚这么多钱,是留着以后给棺材贴金的?那么多也用不完,不如再造几十个丫鬟小厮的伺候你,”敢这么怼薄荆州的,又怼得这么有水平的,除了顾忱晔,整个京都找不出第二个人来,他哼了一声:“来探个病都能跟病人吵起来,你也真是个人才,你他妈要是破产了,光凭这张嘴都能东山再起,开个专门帮人吵架的工作室,就这实力,一年就能敲钟上市。”
薄荆州看了眼沈晚辞,顾忱晔的声音刚一传进来,她就跟触电似的将手缩了回去,并跟他保持了一人宽的距离。
他就这么见不得人?
第一次觉得顾忱晔也这么碍眼。
薄荆州沉着脸转过去,看到顾忱晔的脸时,没控制住皱了皱眉:“你这是被言棘家暴了?”
毕竟在京都,敢对他动手的人屈指可数。
顾忱晔的额头上顶着一团青黑,嘴角也有点青,他将拎来的果篮放在床头柜上:“没有,不小心摔的。”
什么高难度的姿势能摔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