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荆州沉下脸,推开车门就要下车,但门口那两人已经进了餐厅。
看着空无一人的大门,薄荆州伸手打开置物盒,拿了烟和打火机,从车里下来。
餐厅里,聂钰诚绅士的替沈晚辞拉开椅子。
薄荆州吸了一口烟,面色发冷,从喉间’呵’出一声冷笑:虚伪,做作,又绿又茶。
沈晚辞道了谢,在椅子上坐下,刚俯身,动作就顿住了。
有点痛。
不是说男人在那种事上都是无师自通吗?怎么都过了三年了,薄荆州的技术还是那么菜?
点完餐,简单的寒暄了两句,沈晚辞才问:“伯母,您之前有听我妈妈提到过A城的姜家吗?”
聂母握着杯子的手微微收紧了些,沉默半晌,摇头:“没有。”
沈晚辞:“我上次和钰诚去A城出差,见到了我妈过世之前经常出现在我家的那位苏阿姨,那幅在我妈妈死后无缘无故失踪的画,就是她拿来的。”
聂母神色如常,好像对那些事真的一点都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