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母亲还在,她是父母掌心里的小公主,被宠得有些顽劣,见聂钰诚家的梨树结了果子,掉了一地也没人摘,就爬上去摘了两颗。

哪想到就这一次,就被在院子里背书的聂钰诚逮了个正着,她吓了一跳,一颗梨子从手里掉落,正好砸在他的脑袋上。

现在想想,真是丢脸!

聂钰诚不知道想到什么,眼底的光有几分怅然,“现在想起来,那时候才是最好的。”

沈晚辞以为他是在感慨,人长大了烦恼也比少年时多,笑着宽慰道:“人总是要长大,要经历万千事件的。”

聂钰诚看向她,莞尔笑了笑:“你这样,我总觉得像是看到了以前选修课上的哲学老师。”

沈晚辞:“……”

他转移了话题:“你和荆州的事,解决好了吗?”

一提起这个,沈晚辞就是满肚子的怨气,上次官司输了,下次得等三个月后才能再次提起申诉,而且照上次近乎碾压的形势来看,她就是再提起一百次,结果也不会有变动。

她的心情肉眼可见的变得沮丧起来,“没有,估计这辈子都解决不好了,你有认识的比霍霆东更厉害的律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