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去查的另一条线怎么样了?”
婴宁如实回答:
“回贵妃娘娘的话,当年在二小姐身边伺候的翠姑姑如今就住在京郊百里外的庄子上。奴婢派人将她家人全扣下了,翠姑姑说当年是自己作孽。
是她受了安宁伯的命令,用蒙汗药捂住二小姐口鼻,然后又将昏迷的二小姐送到了人贩子手上。”
周贵妃的眉宇间浮现出一抹阴郁,双手撑着榻边起身。
修长蔻红的指甲划过榻上的锦缎,发出摩擦的吱唔声。
“好!可真是好!我原以为芙儿当年被拐走,是因为本宫贪玩没有顾上妹妹。
可直到现在才发现,竟是那位慈爱的父亲做的!”
她的声音像是淬了毒,带着恨意。
婴宁连忙劝道:
“贵妃娘娘,您不要激动。太医说过您的病要静养的,万万不可心绪起伏。”
周贵妃闻言又重新坐回榻上,语气淡淡:
“都是陈年的老毛病,虽是治不好,却也死不了。那位翠姑姑还说了些什么?”
婴宁赶紧答道:
“她说自己只知道跟人贩子接头的地点。至于那些人贩子会将孩子运往哪里,却是不知晓。”
周贵妃眼眸深邃带着冷意,说出的话没有一丝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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