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房的婶娘本来就看她不爽。
如今听了,去哪个国公府不好?
偏偏去的是魏国公府!
那在朝堂上上奏她的嫡长子,又令安宁伯爵位被掳掉的就是那位啊。
愈加阴阳怪气道:
“筠兰啊,也不是我这个做婶娘的多嘴。
那魏国公府上哪有什么好人,你自己去也不要紧,怕就是怕,到时候又递了把柄给他们。
今日是我们伯府爵位被夺,明日指不定要全家流放了!”
“婶娘严重了。”
周筠兰有些不耐烦的蹙着眉,很想要走。
那二房婶娘还是不依不饶。
“世人都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这话可一点都不假,你大姐姐像你这个年纪时早已进宫伺候圣上了,反倒是是你这把年纪了还没定亲。
耽误了自己也就罢了,连你底下那些妹妹都因你缘故无法定亲。”
周筠兰的表情难看,再也忍耐不下去。
“婶娘,女子婚姻之事自有长辈做主,筠兰也做不得什么。
现下我寻父亲有事,急着过去,便不与婶娘闲聊了。”
她走得很急。
二房婶娘欲要伸出手抓她,却落了个空。
看着她远去的背影,不由冷哼了一声:
“装什么?还真以为自己是这安宁伯府上的真小姐了。
不过就是一个收养的小丫头片子,也不知道流的是哪些贱民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