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有些变态不就是表面看起来挺好,但背地里很疯批吗?
况且,预知梦里的傅闻舟可是单身带着两个孩子未再婚的,他是没有妻子的呀,难不成他妻子……被他……
阮乔乔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自己现在是不是该逃跑?可能跑到哪儿去呢?她现在名义上,已经是傅闻舟的妻子了,没有介绍信,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阮乔乔站起身,急得在房间里来回跺了几步。
不能跑,跑了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她得镇定,可……镇定不下来呀。
正此时,院子里忽然就传来了沉稳的脚步声。
她慌乱的往床上一躺,不管了,先闭着眼睛装睡。
很快,房门被推开,裹挟着夏天燥热气息的男人,立在了床边,一动未动。
阮乔乔觉得自己的心快要跳出来了。
他不会……掐死自己吧,当时那么黑,他应该看不到自己的吧。
没错,他肯定没看到。
傅闻舟脸上已经清洗干净,审视的目光打量着她,从她正剧烈起伏的心口,看出了她此刻的不平静。
他低醇的嗓音,透着几分随意:“怎么喘的这么厉害?睡不着?”
阮乔乔屏住了三秒的呼吸,知道自己避不掉,只能故作平静地睁开眼坐起身:“是有点……不太困,你……忙完了?”
傅闻舟正居高临下的睥睨着她,桃花眼眼尾微勾,像个清纯的妖孽:“嗯,想知道我忙什么去了吗?”
阮乔乔想也不想的直接答:“不想。”
说完,又觉得自己回答的似乎太刻意,便又道:“我都是你的妻子了,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只要你别干伤害国家利益的事情,你做什么,我都尊重。”
她这示好,表达的够清楚了吧?咱俩是串在一条绳上的蚂蚱,我达不到你的灭口资格线,别冲动啊。
傅闻舟轻笑,“你倒识时务。”
不识时务能咋滴,给今晚那倒霉蛋陪葬不成?
他随意的将外面的蓝色衬衣脱下,不经意的将沾血的一边,转到了阮乔乔这边:“哟,沾上血了,你说,这血渍还洗得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