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微慈忽然想问宋璋真的不介意她被劫走么。
但她又忽然觉得这本来就没什么好问的,她自己问心无愧,又何必心虚的去问。
错的更不是她。
她嗯了一声,身上又开始发倦。
一回来应酬着到现在才歇一会儿,她懒洋洋的也不想开口,就想去睡。
宋璋也发觉沈微慈这些天总是容易发困,好在府医说坏了身孕的女子,身子发困是寻常的。
他抱着沈微慈去床榻上,又叫人端热水来梳洗。
梳洗完,月灯过来给沈微慈卸首饰,沈微慈就往被子里钻去。
宋璋看着沈微慈这懒懒的样子一愣,弯腰撑在床上,扒开蒙在她脸上的被子,看着她露出来的白净脸庞:“就这么困?”
沈微慈半合着眼:“上午回来就被拉去了抱厦陪老太太说话,下午又留着与将军府的说闲话,这会儿才空了。”
说着沈微慈抬起眼看向宋璋:“婶婶们热情,与我说怀身孕的忌讳,还叫我去看小衣做多大的,绣什么样的小帽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