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宋璋垂目看着沈微慈:“我曾经给过李容山一个机会,但他欲望太重,我不可能让他坐稳皇位。”
说着宋璋一叹:“皇上如今变得宽容了许多,皇上也知道自己如今太老,太老和疾病就能让人变得宽容感伤。”
“他动兵造反也好,不用我费心在皇帝面前解释他的野心。”
“他毒害皇帝和贵妃,我虽有证据,但却不能直接指认是他做的,他又谨慎狡猾,说不定也给自己找了退路栽赃。”
“我也存了逼他造反的心思。”
“他什么事都做的很小心,串掇三殿下的事也没什么把柄。”
“唯一的把柄南长亭,他借着审问名头召了他家人来,一面告诉南长亭安排他去外地,等坐上皇位再召回来,一面又在审问完后毒杀了他一家十几口。”
“南长亭本是罪身,我手上有证据,但也只是人证,现在皇帝对李容山信任至极,皇帝不一定会信。”
“只能逼他自己造反。”
“让他以为我手上有很多揭发他的证据,不动声色的让他心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