袭人再傻,也能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果然,正如我所料!好你个楼宜台,敢暗算我,当着我的面绿我!崔向东!小姑姑我最近对你,是不是太好了?男人!三天不打,他不但会上房揭瓦,而且还会当着你的面,搞破鞋。行,你们很行。呵,呵呵。”
袭人暗中冷笑,表面却依旧云淡风轻的样子,客气的和副院长道谢,又拿了点醒脑的维生素后,才离开了县医院。
下午四点。
一身黑色套裙、精神饱满的栾瑶,和县长尹鸿山两个人,联袂来到了县局。
尹鸿山和秘书小雨,都很是惊讶。
只因——
昨天的栾瑶,就像刚死了老公、还要继承一屁股债的小寡妇。
今天的栾瑶,则是刚死了老公、又继承了一屁股债后,却又被霸道总裁当众跪地求婚的小寡妇!
“昨晚,栾书记究竟遇到了何等神奇的事。才能让她满血复活,浑身昂扬着能践踏包括妇道在内的、一切东西的斗志?”
尹鸿山和小雨对望了眼后,相互摇头。
随即跟着把小皮鞋,踩出雨打芭蕉声音的栾瑶,来到了县局办公楼的厅门前。
县局大院内来来往往的警员、办事的人们,都看到了栾瑶一行人。
也都从她散出的浑身斗志中,看出了来者不善。
大家都下意识的缩了下脖子,来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踏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