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随着爱婿张泽深的被抓、女儿也被带走、自己说不定啥时候就会出事等原因,吕宜山再也没有了以往的雄心壮志,对栾瑶是绝对的唯命是从。
也算是给栾瑶,提供了大展拳脚的机会。
可今天发生的这件事——
“幸亏栾书记反应速度很快,及时躲过了刀锋。那一刀子,紧贴着她的左肋下,刺穿了她的衬衣。从这一点来看,人家就是奔着要她的命来的。”
听听汇报:“现在行凶者已经被抓捕,陈局正在亲自审讯他。栾书记也被安全的,护送回到了县大院。虚惊一场,但性质恶劣。估计栾书记以后,再也不敢随便改制酒厂了。”
“听听。”
崔向东没有问刺杀栾瑶的工人是谁,又是为什么下狠手等等事。
他只是在想了想,吩咐:“给老楼打电话,派人搞清楚酒厂的生产流程,工艺。还有,究竟有哪些人是技术骨干。现任厂长,以及重要科室的头目,尤其是营销这一块等等,都搞清楚。”
“好,我这去安排。”
听听答应了声,转身快步出门。
她并没有问崔向东,为什么调查这些东西。
因为她很清楚崔向东,当初为什么辞职,辞职之后的基本计划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