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宜台——
低低的骂了句什么,转身扭着屁股晃啊晃的走进了厨房。
天,越来越黑。
酩酊大醉的方临瑜,却没有任何的时间观念。
她只是感觉自己,可能是在做梦。
一个应该很真实,却又不该真实的梦。
在这个梦中,她把怀里的负心汉,抓咬了遍体鳞伤。
哭着对他说,她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
她要扒他的皮,抽他的筋,喝他的血。
吃他的肉!!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方临瑜才渐渐的安定下来,就像回到了和老楼的新婚燕尔期。
她喜欢在酣畅淋漓过后,收敛她锋利的爪牙,猫咪那样的蜷缩在他的怀里,倾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嗅着他的男人气息,就此香甜的睡了过去。
方临瑜一觉醒来——
已经是次日上午九点。
“我这是在哪儿?我醒来之前又做过什么?”
方临瑜呆呆看着陌生房间中的蛇皮袋天花板,思绪缓缓运转起来后,猛地翻身坐起。
被子滑落。
满室残春。
更是感觉浑身的骨头,好像散了架那样。
虽说某种感觉,她已经足足二十多年都不曾有过了,但她终究是过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