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向东满脸的不解——
在死亡的威胁下,女人天真的以为,只要她能说出她知道的一切,韦烈就能放她走。
毕竟韦烈的身份,可不是一般两般的人。
韦烈的身份地位,注定了他必须得一口唾沫一个钉!
就这样。
女人不但说出了这些年来,被凯拉拉下水的十多个年轻干部。
她更是把崔向东将会被凯拉视为“最有价值的狗”,来饲养的那些,全都如实讲述了一遍。
“我他娘的,被这个小白皮,当作小奶狗来对待了?”
崔向东搞清楚咋回事后,看着凯拉,脸色铁青,气得浑身都打哆嗦。
韦烈则嘴角带着神秘的笑容,偶尔看一眼崔向东的目光中,带着天大的讥讽。
就差一把抓住崔向东的衣领子,用力的摇晃着他:“兄弟!听到了没有?你他娘的在人家眼里,就是一只颇有潜力的小奶狗啊!人家都把你当狗来对待了,你却和她谈什么人性不可被践踏!我呸,傻逼!”
崔向东拿过一瓶酒,昂首喝了一大口。
女人终于说完了。
用忐忑不安的目光,看向了韦烈。
各种意思不言而喻:“该说的,我都说了,你可以放我走了吧?”
韦烈还是说话算话的——
抬手对女锦衣挥了下,吩咐:“把她关进洗手间内,和那俩人在一起。”
“谢谢,谢谢。”
女人赶紧道谢,被女锦衣抓住头发,好像拖死狗那样的拖进洗手间内时,也是满脸最真的谢意,没有丝毫的埋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