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几乎从不叹气的秦袭人,竟然叹了口气,说:“早知道这样的话,就该提前和粟颜说一句,再演戏。这样就能避免了她,误以为被崔向东抛弃后,而伤心欲绝。”
“提前和粟颜说一句,大家一起演戏也不是不行。前提呢,是得要求那些人都是瞎子!”
楼小楼却说:“那些人是做什么的?哪一个不是老奸巨滑,目光如炬的?就凭那个美女医生的演技?只会为那些人将计就计,给崔向东挖坑而提供条件。至于她会被伤害,哼。”
她冷哼了声。
才说:“如果一个女人,为了她男人的全局利益,却连这点委屈都受不了,那她还有什么脸说爱?正如小姑姑您。当初把舍命把崔向东,从即将崩塌的民房中推出来时,您想过这样做,值不值得吗?”
没有。
那个暴雨之夜,秦袭人即便被挖出来到现在,都没想过她舍命救崔向东,究竟值不值得。
她只是觉得:“我是崔向东的妻子,为了他去做任何事,都是我的责任和义务。”
“我不会因鼓动崔向东利用粟颜,伤害了她,就有所愧疚的。我能允许她在崔向东的身边,这就是天大的恩赐。”
秦袭人语气木然的说完,结束了通话。
她起身,在办公桌前来回的走动了片刻。
拿起话筒拨号。
很快。
电话内就传来了一个女人的声音:“这是云湖县招待所,你是哪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