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卧酣睡的楼小楼,忽然双手捂住了肚子,刚睁开的眼睛里,全是心悸:“我的孩子,怎么忽然动的这么剧烈?”
啪的一声。
喜欢在午夜时分,穿着睡袍举着酒杯,站在窗前的苏皇,酒杯忽然从手中落地,粉碎。
一片玻璃,划伤了她的足踝。
比红酒更浓的鲜血,自伤口中忽地冒出。
遥远的边疆,封闭拉练的萧错,莫名从床上滚了下来,后脑摔得贼疼。
此时是凌晨一点,四十九分整。
“哥,你终于醒了。”
闵柔把崔向东的脑袋,用力搂在怀里,泪水滂沱。
是啊,我终于醒了。
以后就算打死我,也不会独自下水了。
要不然我妈和小矫情,小楼姐,小粟姐她们得哭死。
虚弱无力的崔向东,想到这儿时,心中陡增说不出的后怕。
换谁是崔向东,谁也会后怕不已的。
要不是闵柔及时赶来,崔大镇长就会变成肚皮泛白的死鱼,在水面上随着晨风来回的漂荡。
毕竟此时是午夜时分,鸡不叫,狗不咬。
远离看守深井设备的老楼、远离公司的传达。
要不然闵柔背着他奋力跳跃时,老楼等人早就被惊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