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梅劲和叶红都发火了,聂泽学这壶酒不喝也得喝了,咬了咬牙,笑着举起酒壶,“叶书记让我怎么干,我就怎么干……”
一仰脖,满脸坏笑地炸掉了这一杯酒。
什么叫她让你怎么干,你就怎么干,你这老小子可真会占便宜啊。
叶红作为一个少妇,又何尝不知道他什么意思,脸上浮现一抹不悦,“聂书记,梅部长可是你的领导,你难道不也给他炸一个嘛,除非你不想进步了……”
聂泽学的酒壶还没放下,听到这句话差点尿都要吓出来了,一壶酒足足有二两多,他一口菜还没吃呢,就已经炸掉了将近半斤,要是再这么喝,非得喝趴下才怪。
看着聂泽学老脸黑的跟蛋皮一样,陈阳心里乐开了花,还是红姐够意思啊。
见聂泽学有些抗拒,叶红主动起身,拿起酒瓶,“我来给聂书记倒……”
此刻,聂泽学心里仿佛有一万只草泥马在奔腾,要是不和梅劲炸一个,肯定会得罪人家,以后还要不要进步,但是这壶酒要是炸掉的话,肯定要去卫生间吐。
这种情况,虽然秦江平也想帮一把,但根本没有说话的份儿,只能同情地看过去。
“既然叶书记都亲自倒酒了,聂书记,咱俩也喝一个吧……”说着,梅劲举起小酒盅。
聂泽学连忙端起酒壶迎了上去,碰杯之后,一仰脖儿面色痛苦地喝了下去。
“好!”陈阳主动鼓掌喝彩,众人也连忙跟着附和。
聂泽学深深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冲梅劲说道,“两位领导,不好意思,我去方便一下……”
刚走出包厢,聂泽学没有忍住,直接在楼道里开喷了起来。
听到门口隐隐约约传来的痛苦声,陈阳笑着疑惑道,“诶?这酒店难道还活猪现杀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