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神一动，尝试了一下，发现自己可以将整个黑暗神山收起来。

“器灵大人，晚辈心中有许多的不解，不知大人可否为我解惑？”

面对这样一尊存在了不知多少年的器灵，陆渊的态度很恭敬。

老者凝望着他，脸上露出一抹嗟叹之色：“小友不妨问问看，老朽必然知无不言。”

犹豫片刻，陆渊问出了自己的第一个问题：“初代人皇与我相熟吗？”

老者愣怔片刻，顿时苦笑不已：“不怕小友笑话，方才大人口口声声唤小友陆兄，老朽也十分好奇，你们是否相识。”

陆渊剑眉紧蹙。

气氛略微有些诡异，不多时老者才接着道：“我追随初代大人征战数百万年，其中它的许多好友我都略有记忆，只不过却不曾见过小友。而且如今无数个纪元过去，轮回劫都不知道诞生了多少遭，小友又是一个后辈之人，老朽也实在不知，初代大人为何会认识你。”

这就奇怪了，这器灵身为初代人皇的武器，随他征战多年，理应对他的一切都非常熟知。

可他却偏偏不认识自己。

莫非是初代人皇在耍他？可这完全没有必要啊！

而且此前他们战斗的时候，对方对他的手段都非常熟悉，这种是装不出来的。

其实也有一种可能，初代人皇手段通天，早已超乎陆渊的想象，他连魔渊那种镜像体都能搞出来，想要知晓陆渊的手段并不难。

就在他不解时，器灵似乎又想起了什么，疑惑道：“我刚刚想起一件事，在我追随大人的初期，似乎经常听他提起，在他少年时期曾经遇到一位强大的对手，那人就像是个怪物一般，身负诸多强族的法则能力，同阶根本没人可以战胜他。大人和他既是对手又是兄弟，两人惺惺相惜。大人也是称他为陆兄，只不过那也是无数个纪元之前的人，恐怕跟小友扯不上关系。”

听到无数个纪元以前，陆渊顿时就不抱希望了。

难不成他还能再度穿越到无数个纪元之前？

既然想不通，那就不想了！

沉吟片刻，陆渊问出了自己的第二个问题。

“器灵前辈，初代人皇，他，还活着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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