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让的府邸,规格与皇宫的宫室差不多,富丽堂皇,由此可见十常侍的权势。
请求拜见张让的宾客川流不息,府前停着数百上千辆马车。
一个主管家务的监奴率领奴仆拦在府门,明目张胆收受贿赂。
别说没有功名在身的玩家,就连郡太守、州刺史求见张让,都要上贡,否则就要吃闭门羹。
“没个千百枚金币,也想见我们主人?你从哪来的,就回哪儿去。”
张让府中的监奴一巴掌拍掉秦开塞给他的几个银币。
在他看来,秦开这是在羞辱他啊。
“哈哈哈,这个初出茅庐的臭小子,以为几个银币就可以见到张让这种十常侍级别的大人物,真是异想天开。”
“我倾家荡产,也只能在外堂聆听张常侍的教诲而已。”
“小子,想要巴结十常侍,至少要备好1000金币。先用三百金币贿赂张让的家奴,得以进入府中,然后再送七百金币给张让,事情一般就办下来了。你求的官职越大,需要准备的钱也就越多。”
张让府前,一群宾客和来自各州郡的官吏,不时嘲讽秦开,还有人指导秦开如何向张让送礼。
“大人,既然十常侍不愿见我们,我们走就是了,跟这群死太监有什么好说的!”
邢道荣见张让的家奴凶神恶煞,索要几百金币,这才能进入张让府中,不由勃然大怒。
李秀宁也劝导:“主公,我们纵横边塞,不必刻意讨好十常侍。”
秦开伸手阻止李秀宁,从怀中取出一封书信,交给监奴:“中常侍大人见到这封书信,会愿意见我的。要是耽搁了大事,你必定人头落地!”
秦开严词厉色,比这张让府的监奴更加凶恶。
监奴的脸色变化不定,看秦开言辞凿凿,似乎不像是口出狂言。
要是耽搁了张让的大事,不但丢了这份肥的流油的差事,说不定还会被张让处死。
“你们看好他,待咱家进去禀报,要是他敢诓骗咱家,咱家必定叫他生不如死!”
监奴带着秦开递来的书信,进入府中。
不一会儿,这个监奴脚步匆匆出来,一脸谄媚:“不知这位公子贵姓?”
“秦开,字子楚。”
“原来是秦公子,里面请,我们主人有请。”
“请带路吧。”
“喏。”
监奴前倨而后恭,还在府外等待召见的宾客们下巴几乎掉了一地,哗然一片。
刚才还有人指导秦开,此时脸颊火辣辣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