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空拿着玉圭照了照自己现在的模样,有些无奈道。
他只是去瞧瞧,也不一定要做什么。
有些事,顺其自然未必差了。
当然,真要有什么不顺心意的,他瞧见了,也无须压着自己性子。
没瞧见的他可以不作理会,瞧见的,顺手的事。
“有,很有必要,我这身份好扮的很,时而疯癫,时而正常,有时语出惊人,有时稀松平常,你就照你心性来就行了!”
太白乐呵呵道。
反正怎么做都是正常的,也不用怕别人怀疑。
人老了,偶尔忘记些什么,偶尔记起些什么,都是可以理解的事,不是么。
“你去了车迟国,那里如今热闹的很,没我这层身份,你还真混不开,总之你去了就知道了。”
悟空见太白话不说尽,老是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也是无奈。
一国而已,能有什么稀奇事,值得太白如此念叨。
却说老友闲谈间隙,那西牛贺洲之地,车迟国。
正值旭日初升,暖意临身的时候。
那观内熙熙攘攘,是道士有之,百姓有之,香火鼎盛,青烟袅袅。
是香火烟升成云似雾掩日光,这也朦胧,那也朦胧。
道士蒲团坐,百姓立两旁,持香者如长龙不尽,已是通了观内观外。
那叫一个虔诚。
大殿门户敞开,其中三个道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作何言语。
是坐也不安稳,站也不安稳。
“老大,这般境况,如何走得!”
那坐于左侧大仙拂尘轻动,看着外面的香火众道。
是脸上平静,心下紧张。
“不如寻个风黑的夜晚,咱们逃了便是,再待下去,恐有祸根!”
右侧的大仙嘀咕一声,觉得早走早脱身,还想什么法子,直接遁走,跑路为上。
“不能,咱立了三清老爷的牌子,担了因果,这好了,三清爷爷尚可不作计较,这要是坏了,咱就是逃了,又有什么用处!”
居中的大仙摇摇头,觉得他们想的简单了。
“怪我,这当初闯的不知是哪方仙人的隐地,学了他的法儿,却不知他的名号,如今稀里糊涂的撞在三清老爷门下……”
左侧大仙懊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