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权,实军,这才是真正的权臣!
“臣张远见过皇孙殿下。”
到大殿中间位置,张远抱拳施礼。
上首端坐的嬴元辰站起身,向着张远回礼,然后开口道:“新亭侯为大秦整训新军,辛苦了。”
张远与嬴元辰当然早就见过,但在此等场合还是第一次见。
随着嬴元辰施礼,大殿上其他官员,也都躬身。
大秦最重军伍,最尊战功。
整训军伍,这本就是大功。
不过张远如今已经位高权重,要想再晋升,每一层次都需要海量的功勋积攒。
张远回礼,嬴元辰方才坐回原位。
大殿之上,所有人缓缓看向前方站着的,礼部天官左丘韧。
礼部掌管御史台,言官都在礼部。
这一次各方震动,对新军动作言辞最多最激烈的就是礼部言官。
很多言官都上书朝堂,要问责新亭侯治军不严。
也是如此,才有张远今日上朝之事。
“新亭侯。”
前方,左丘韧的声音响起。
张远抬头。
他与左丘韧已经是老相识了,从下三洲到如今同朝为官。
不过就算再熟识,朝堂之上也不论交情。
这是儒道文官行事特点。
也是儒道官员能屹立朝堂的原因。
当然,这不论交情,也是可以弹性处理的。
“新亭侯,御史台收到三百一十三份禀奏,其中两百二十余份,是奏新军乱动刀兵,致使地方动乱。”
左丘韧看向张远,面上神色平静:“新亭侯组建新军,这些军卒数年未归,回乡探亲情有可原,只是……”
“特别是新亭侯发布军令,地方上更是杀伐不断。”
左丘韧向着张远拱手,朗声道:“请新亭侯传令,让新军军卒不得侵扰百姓,不得扰乱地方秩序。”
“左丘尚书所言极是,刑部收到数百呈报之案,都是新亭侯麾下新军杀伐过重。”一旁的刑部侍郎尧柏拱手开口。
大殿上,其他官员相互看看,有人不动,有人往前走一步。
“皇孙殿下,大理寺也有奏报。”
“殿下,皇城司也有奏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