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这样。

徐子矜更好奇了:“不是军校吗?”

陆寒洲点点头:“有点类似,不过它跟一般的军校不一样。”

“可以说它是特殊训练营,那里进行的是脱产半年以上魔鬼式的训练。”

怪不得这么厉害呀!

徐子矜对陆寒洲的了解又有了一个新高度。

眼见十一点了,帮着九婆婆再把房间整理了一下,夫妻俩回家了。

在家属院门口,两人遇到了赵大庆和一个女子从家属院里出来。

“陆营长好、嫂子好。”

赵大庆与陆寒洲同岁,他小几个月,一见面立即打招呼。

陆营洲淡淡地朝他点点头:“你好,赵干事,有客人来了吗?”

赵大庆一脸尴尬:“是的,苏同志过来还钱,前些天她妈妈生病,向我借了点钱。”

“哦哦哦,你忙你忙。”

四人错身而过……

一直没开口的徐子矜一声感叹:“赵干事还真是个痴情人,这女的比子兰差多了。”

什么意思?

陆寒洲一扭头:“你在说什么?他和你堂妹有什么关系?”

徐子矜笑笑,把有人给徐子兰保媒、赵大庆旧情不忘的事说了。

“我并没有生气,而且还理解。”

“初恋是一个人心中最难忘的事,除非这个初恋让他恨上了,否则忘不了。”

“赵干事这样做,并不是人品不好,只是真情流露罢了。”

陆寒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