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她看到那对手表时,拿在手里,很久都没说话。
“干妈,我是有私心的。”
“我怕你们忘记我,所以给你们手表,只要你们看时间,就会想到我。”
余琴的眼泪随之而下,她张着嘴、喘着粗气,任由泪水流满脸颊。
“多少钱?”
最后,她问了一句。
徐子矜老老实实地回答:“一共两千三百五。”
——她是按这时代的价格估算的。
这是一款名士表,在国外有一百多年的历史,在后世一只都要二十多万。
“你真舍得。”
徐子矜笑了:“您不舍得吗?”
“一只手表可以买得到,但您的心血,再多的钱也买不来。”
“您给我的不只是一本小说,是名声、是利益、是将来无数的荣誉。”
有这么多吗?
这孩子,真是想太多了。
余琴本来就出过许多大作,一本书而已,她真不放在心上。
“行了,年纪轻轻,就这么婆婆妈妈,你家男人不烦你吗?”
“赶紧去倒茶,一会牛家的族人要到了。”
这个长辈,就是这么个性格,好好的话到了她嘴边, 说出来就能气死人。
不过徐子矜根本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