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什么?

徐子矜不以为然:“女人天生的就会观察这些,因为一个家庭里操持家务的绝大部分都是女人。”

“我在家,七八岁就开始做饭,你当然不能跟我比。”

好吧!

陆寒洲承认,他老娘也是为了孩子们的嘴,总是想尽办法变花样。

她做的饭菜之所以好吃,那是因为从小就要做家务。

下午两点,陆寒洲带兵训练去了。

等他一出门,徐子矜带了野猪肉和卤猪头肉、野菜、豆腐乳与辣椒酱去了牛家。

“子矜,你这手艺从哪学来的?”

牛老正好在家,看着这五颜六色的香辣刺芽,忍不住捻了一根在嘴里……

“在我们老家,家家户户都会弄这个吃,没啥手艺。”

“牛伯伯,这个香椿是用卤猪头肉的卤汁卤的,你尝尝?”

牛年涛笑眯了眼:“不用尝,闻着味就知道好吃。”

“琴琴,晚上我得喝二两!”

余琴瞟了他一眼:“你就会找机会!”

“嘿嘿。”

牛年涛抓抓头,这两个月来,身体仿佛突然间年轻了二十岁,这肚子也会馋了。

“子矜,不怕你笑话,以前我就爱喝点小酒。”

“只是后来……现在我突然又想喝了。”

人,总得有个爱好。

抽烟喝酒打牌,这是男人标配的三件套。

以前的徐子矜见过太多这样的男人,虽然杨胜军一样也不沾。

但她还是理解的。

只要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