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为徐州主官,难辞其咎。对于细微的变化和安逸的想法没能早做察觉,及时的化解和提醒,故而才让你们麻痹大意。对于刘裕此贼的险恶之心没能尽早的识破,养虎为患,让他钻了空子。这都是我的责任。所以,我必须担当主责。我当领军棍四十,罚俸一年,谢罪于百姓。”李徽沉声说道。
“主公,不可!”荀康惊呼起来。
其余人也都纷纷叫道:“不可,主公。此事同主公无涉。”
李徽摆手道:“都不必说了。来人,我领军棍四十,不许枉私,用力动刑便是。”
堂下亲卫面面相觑,谁敢上前动手,堂上众官员纷纷跪地,高声叫道:“主公不可,万万不可。”
别说四十军棍,二十军棍也能出人命。李徽要领四十军棍,岂不是要送了性命。
荀康叫道:“主公若如此,我等尽皆失责,一同受罚便是。”
李徽喝道:“跟你们有什么干系?”
赵墨林叫道:“我等有辅助之责,一样领罚。”
苻朗叫道:“主公受罚,我等焉有不罚之理?若主公不肯收回成命,苻朗愿代之。”
李徽怒道:“你们这是做什么?要乱我徐州法纪不成?”
荀康道:“主公此举,非乱徐州法纪,而是乱我徐州之根本。主公若有闪失,我徐州数百万军民百姓,当何以自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