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一点,是在说倭国首相的事情吧”杨雨亭试探性的问道,见张廷玉没说话就知道自己说对了,于是接着说道:“前首相刚刚下台,晚上就在家里面切腹,这是有人逼着他体面啊,只能说倭国吃相太难看了,新上台的首相是倭国右翼份子,咱们奉系就算这一次不跟他们开启大战,只怕用不了几年也要开启,世界局势我也在关注,只能说倭国此时不会和我们开战,我们也不会和倭国开战,这是双方都知道的事情,只是看条件能不能接受而已”。
啪啪啪,张廷玉给杨雨亭鼓起掌来,“杨总长,很不错,你对局势的关注比我想象的高很多”张廷玉真心的说道。
“你和少帅都带领的奉系走到了这个地步,我们这参谋要是再不提升提升眼界,那不是都要让淘汰了”杨雨亭开玩笑的说道。
“杨总长啊,不枉费我这么看重你啊,真的,你真不愧是老帅的左膀右臂,现在也是我们的”张廷玉说道。
“廷玉,说起来这个,我真的特别佩服你,老帅也好,少帅在这也好,你是奉系的灵魂人物,这是所有人不可否认的事情,我们从一个地方军阀,到现在国际上的地位都很高,我从一个左右逢源的外交,到现在我可以对着列强说不,这代表着什么”杨雨亭则是感触更深。“这代表着我们奉系正在逐渐强大。”杨雨亭神情激动地说。
张廷玉微微点头,表示赞同,他眼中闪过一丝忧虑,“但我们仍不能掉以轻心,国外的形势依然复杂。如今倭国右派上台,未来恐怕会有更多的挑战。我们必须做好充分准备,不仅要着眼于军事力量的提升,还需加强情报工作。”
杨雨亭深吸一口气,“是啊,间谍活动从来不曾停止。我们得加倍小心,确保我方情报不被泄露。”
张廷玉站起身来,语气坚定地说:“没错,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我们同样不能输。”
“此外,我们还需要与其他势力建立良好的关系。”张廷玉继续说道,“尤其是那些与我们有着共同利益的国家。只有团结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我们才能在国际舞台上更加稳固。”
杨雨亭点了点头,“确实如此。不过,在与他国合作的同时,我们也要保持警惕,防止被别人利用。”
“当然。”张廷玉笑了笑,“这就需要我们的智慧和判断力了。不过眼下,当务之急还是要加强内部的安全防范措施。我打算重新审视我们的情报系统,确保它能够及时、准确地获取各种信息。”
杨雨亭表示同意,“嗯,内部的稳定是我们对外抗衡的基础。另外,对于军队的训练也不能松懈,要时刻保持战斗力。”
两人对视一眼,都明白彼此心中的担忧和决心,少帅则说道“金陵那边咱们怎么处理,将校长最近给我打电话,话里话外的意思是想让咱们给他训练一个师”
“这是知道自己的军队不行了,说实话,将校长哪里还真有人才,蒋佰里和他们那几个将领我都喜欢,可惜了,道不同不相为谋啊”张廷玉在为自己没有这几个人才感到可惜,毕竟这都是近代史鼎鼎有名人物,要是吸纳进奉系,可以很好的补充奉系的短板。
少帅沉思片刻,说:“既然将校长开口了,那就给他训练一个师吧。不过,我们得留个心眼,防着他一手,廷玉哥,老规矩吧。”
张廷玉点头道:“想法不错六子,你就训练一个师格局小了吧,不是让训练一个军,那咱们就给他训练一个军,顺便监视他们的动向。”
杨雨亭建议道:“干脆把蒋佰里他们挖过来,只要利益够,我不相信有人不愿意来咱们奉系,待在将校长那里屈才了。”
少帅摇摇头:“这不太好吧,毕竟他们是将校长的人。”
张廷玉想了想,说:“要不这样,我们暗中联系蒋佰里,看看他的意思。如果他愿意过来,我们可以许以厚利。”
少帅考虑了一下,觉得这个办法可行:“行,那就按廷玉哥说的办。不过,这事得保密,不能让将校长知道。”
三人商量定后,决定由杨雨亭负责联系蒋佰里,他们相信,如果能把蒋佰里拉拢过来,对奉系来说将会是如虎添翼,以蒋佰里来带领奉系的师、军级,也可以迅速孵化一批指挥人才,现在奉系真的急需这种人才补强。
杨雨亭很快便与蒋百里取得了联系,蒋百里对奉系的邀请颇为意动。然而,他也清楚离开蒋介石意味着什么,因此并未立刻做出决定,只是希望少帅能联系一下将校长,让他亲自放人,毕竟这个时代还是很讲究这种东西的。
少帅得知情况后,也是拿着帮将校长训练一个军为条件,希望换得蒋百里,蒋介石得知了此事后,他虽感愤怒,但却无力改变,因为他深知,如今的奉系已非吴下阿蒙,其势大难撼,远不是他能反抗的了的。
而另一边,张廷玉和少帅则密切联络蒋佰里,希望蒋佰里能早点过来奉系来担任师、军级的教官,而且张廷玉和少帅在商量过后,也是承诺给蒋佰里一个军长的位置,虽然是新组建的备战军,但是张廷玉不介意把他转为正式作战单位。
经过一番努力,蒋百里最终决定加入奉系,虽然也有将校长的妥协在里面,但是不可否认的是蒋佰里的到来为奉系带来了先进的军事理念和战略眼光。
与此同时,高丽国边境的局势也越发的严峻,倭国的进攻明显激烈起来,冯镛还问张廷玉和少帅什么情况,少帅则是告诉他了明细,一朝天子一朝臣,从上到下的政策,命令,倭国都还在转变过程中,一步一步的向军国主义方面行进,但是此时和奉系开启大战,显然也不太合适,倭国新上任的首相,他只是右翼分子,他不是傻子,所以目前并没有全面开战,只想着把冯镛赶回河对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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