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这事巧的,刚好,我们把人一移交完事。”
“咋还惊动了市局?”赵勤明知故问。
靳小功压低了一点声音,“听说这两货和他们老板不干人事,发针孔避孕套,散播疾病,他们老板还涉及到了走私,
反正事小不了,判肯定是够判了,就看判多长时间。”
听到走私,赵勤神情一愕,这他还真不知道,赵继北这货查出来的?
“我之前听赵坤吹过牛,说他们老板挺有钱的。”赵勤再度试探的道。
“没用,听说这次港城那边还有人打了招呼,反正那个张辰想拿钱开道是行不通了。”
陈东听得很是过瘾,有些遗憾后边的经过自己没有亲眼看到。
赵勤则没再开口提此事,岔开话题聊及靳小功调往的社区。
直到两点多,三人的酒局散了。
赵勤跟着陈东回到收购站,喝了一会茶水,虽说没喝多少酒,他还是没有动车子,散着步回了家。
这是一个习惯问题,侥幸心理就是一次次内心放松积攒而来的,他不可能有。
不是怕被抓,因为现在酒驾根本不查,他是怕酒后会不清醒,这世上没有后悔药,万一给自己或他人造成不可挽回的伤害呢。
先回到了大哥家,嫂子已经在为他们出航做准备,带的面条、肉、蔬菜,还有一些油调料啥的。
“嫂子,萝卜干多带些,那个下饭。”
“行,咸鱼我也给你们多带了,还从老张家弄了点卤菜,你们放冰箱里,半夜饿时热一下当宵夜吃。”
夏荣考虑的很周全,赵勤单趟付一千块的伙食费,估计她是花得一分不剩,就不知有没有贴点。
正打算吃晚饭,赵海东夫妇俩哇哇的上了门。
“二哥,你可得帮我做主啊。”
赵安国有点懵,他是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林俊又去闹事了?”
“不是,是你两个侄子被抓了。”
“侄子?”赵安国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哦,你是说阿坤和阿鹏,被抓?谁抓的。”
“市警局,还说要判刑呢。”赵海东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着。
一听此话,夏荣和赵平的耳朵立刻支愣了起来,还有这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