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瓦寨待了两天,包子脸上和我与明哥手上的水泡都已经痊愈了。
同时我们也感觉身体与以往也不不相同了,浑身好像有使不完的劲。
包子说他现在一夜七次完全没有问题。
我急于回津沽,第三天一早,便与瓦寨村的人告别了。
鲁十娘在门口目送我们离开,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感觉鲁十娘年轻了许多,身形也挺拔了不少。
这可能就是玉玲珑花的神奇之处吧。
和倩倩告别,我们便走出瓦寨,那只老鹰蹲在树上,一直目送着我们离开。
“八爷,刚才你和鲁十娘嘀咕什么了?神神秘秘的。”
刚才八爷不知道和鲁十娘说了什么,我们看到鲁十娘一脸释怀的样子。
八爷一脸神秘的样子,让人忍不住想要痛扁它。
“你师父也是个老犟种,苗疆圣女这个身份有啥不好?唉,吃软饭都不会吃。”
包子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我?”
“不是你是狗?”
“我靠,你怎么骂人呢?我要跟你决斗……”
从瓦寨前山出来,走了很久才看到车。
我们现在浑身脏兮兮的,跟要饭的一样,好说歹说才说通司机带我们回南坪。
到了南坪,那家南坪旅馆关门了,向周围邻居打听了一下,才知道是井熊的父亲去世了。
看来当初他老婆和我们说的没错,但是这也不是他们谋害人的理由。
又在附近随便找了一家旅馆,我们的目的不是住,而是整理整理自己。
理了发,回旅馆洗了澡,换了身新买的衣服,旅馆老板差点都没认出我们来。
下午一点多,我们三人一鸟直奔火车站。
我原本的打算是回津沽去找肖龙,八爷说鲁十娘还有话带给他,但是我们怎么问它都不吐口。
八爷说又不是给我们带的话,凑哪门子热闹?
刚到车站前的广场,包子就扯了扯我的衣服,然后指着不远处的人群说道:
“果子,你看那个人是崔小白不?”
我眯着眼睛看了过去,这个肚子臃肿,脑袋没毛的人,不是崔小白是谁?
“他跑南坪来干什么,莫非在这里找到根据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