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忙开口解释道：“芳儿，你不要相信这个妖怪，妖都是坏的，你不要相信他。”

宁远的声音中充满了恳求和焦虑，想通过自己的话语来打消留芳的疑虑。

“哈哈哈哈！”蛇妖看着宁远，突然大笑起来。他的笑声尖锐而刺耳，回荡在洞窟内，让人感到不寒而栗。

蛇妖以一种讥讽的语气说道：“宁远，你以为你所爱的是谁？留芳她根本就不是人，她也是妖！”

这些话像是一道晴天霹雳，重重地击在宁远的心头。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眼中流露出震惊和不敢相信的神色。

“你说什么？”宁远的声音颤抖，仿佛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我说，面前你所爱的人，也是妖啊，哈哈哈哈”。蛇妖的声音在空中回荡。

宁远愣住了，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混乱和迷茫。他的思绪仿佛被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彻底打乱了，一时间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

“不，这不可能……”宁远喃喃自语，他的声音越来越低，仿佛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

蛇妖看着宁远痛苦的表情，心中感到一阵快意。他就是要看到宁远失望、痛苦、崩溃的样子，以报复他夺自己所爱。

“知道她是妖，你还爱她吗？”蛇妖冷冷地问道，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挑衅和讥讽。

他等待着宁远的回答，想要看到他痛苦挣扎的样子。

宁远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震惊，仿佛被一块巨石重重地砸了一下。

他看向留芳，艰难地开口问道：“他说的，是真的？”他的声音中充满了颤抖和不安，仿佛在试图从留芳口中得到否定的答案。

留芳看着宁远的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坦然地承认了：“对，他说的没错，我是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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