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姐,我媳妇去我干妈家住,对了,还不知道怎么称呼您呢?”
“姐叫肖芳,你叫我芳姐就行,呐,给你钥匙,三楼的单人间,308房间。”
“谢谢芳姐,这个山梨给您尝尝。”
“诶呦,还有好处啊,谢了,有啥需要的喊姐。”
“还真有,借只钢笔写几个字,等会送回下来。”
“呐,给你,别弄丢了就行。”
“好嘞,那回见了”
王向东上了三楼,开门进了房间,招待所的单人间很简单,一张有两抽屉的桌子和一把椅子,一副木架床,一个脸盆架。
坐椅子上,王向东取出信封,掏出那张工作介绍信,明天得带着它去村-部开证明,空着哪行。
小心仔细的写上秦玉茹的名字,然后是性别、年龄和家庭成-分,这个填的是贫-农。
这年头对家庭成-分的认定和要求极为严格,成-分不好的连上学和工作都没人敢要,就像那三他们,只能做街溜子了,偷摸着倒腾些旧货过日子。
而成-分好的像贫-下-中-农,他们底气就很足,就像何雨柱整天嚷嚷他是三代雇-农,雇农是最底层的无-产阶级,谁也不能拿他怎么样似的。
写好后吹了吹,等笔迹干了后王向东才满意的放回信封收起,下楼把钢笔还了。
回来准备上床,床是木板搭着的,草席上面铺着床单,再上面就是棉被了,感觉棉被有些硬,看来很长时间没拿去晾晒了,这里的服务员不大勤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