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天上出现了武装直升机的轰鸣,一个军官汇报说,直升机中队来了!
沃尔曼将军那仅有的几架武装直升机在上空盘旋,地面火力牵制着那些秘社武装分子,密集的枪声敲碎了人的耳膜。
但是秘社的武装人员慢慢地涌了上来,他们阵地的前沿有一个壕沟,他们进入壕沟,开始还击。因为地势的优势,他们的火力压得沃尔曼的士兵们不敢抬头。
直升机中队开始低空飞行,旋翼卷起的旋风几乎是擦着树梢,从直升机机的机关炮口喷出火舌,准确地射向壕沟。秘社武装似乎在命令队伍后撤。这些直升机重新爬升,然后盘旋着继续扫射,炸弹在阵地钱爆炸。林锐在望远镜里看到,有些尸体像鸟一样飞出来,而且并不完整了。
那边的爆炸声震耳。林锐等人坐着的地方也被震起尘土,大地好像在颤抖,让人的头皮都一阵一阵发麻。
沃尔曼将军呆在掩体下,当他听到激烈的枪声,还有炮声的时候,他就明白对方的行动已经开始。从现在开始到今后的几天,他们唯一的活路就是跑了。
一颗炮弹刚好在地堡前爆炸,守门的士兵被炸飞了,弹片切过了他的腹部,一截肠子糊在了门上。很快他被抬了下去,没人知道他之后的死活,也没人在乎。
沃尔曼将军光着脑袋,拎着ak47亲自上阵,用他的大军靴踢在他战士的屁股上。这个老军阀头子就那么大步前行,残暴地踢着一个又一个战士的屁股,把他们用力踢到火线上去,让他们去负责最后的阻截。
子弹泼雨似的飞来,每一粒都有可能让这些年轻的黑人战士变成一堆血肉,也会使更多人的命运得以改变,或孤儿,或寡妇。这个冷酷的军阀头子却看也不看他们一眼,这是他的士兵,是他的财产,他们只能为他而死。
炮弹一颗颗在完全无法预测的地方爆炸,将泥土砖块和人的肢体像扬尘一般扬向天空,然后落下。
沃尔曼将军,浑身上下都落满了带血的泥土和人肉颗粒,这使得他有些气闷,忍不住大声地咳嗽起来。
谢尔盖提着一支自动步枪,躬着身,紧张不安地在这个粗暴的军阀身边蹿来蹿去,扫视着可能随时出现的狙击手或者冷弹,每一次炮弹落下时的呼啸,都使他热情漾溢地扑这军阀头子的身上,用身体去掩盖他,即便这个老军阀叱骂不休,他仍是热情不减。
“将军,你可无法拒绝俄罗斯人的热情。”疯马耸耸肩道。
“放屁。你以为我
第三天,秘社武装的袭击开始了。进攻发起在凌晨。大量的武装皮卡开始对沃尔曼将军的部队实施突袭打击。沃尔曼将军明白这是对方要把他诱出去决战,并没搭理这些秘社武装,而是继续对手下说,“我们用火力牵制,把他们压制住出来,让我们的直升机在空中实施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