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艳没有再问,总觉得他的藏刀行为有些怪异,又想问他以前身上没有带刀,一切不是好好的吗?但是她没有问,因为发富脸色不好看,怕他发脾气吼叫。
晚上行房事,尽了兴的发富不像平时一样倒头就睡,而是怪怪地说,你以后单独出门要跟我说,我没有答应你单独出门,你不能出门,如果你不听话,老子就买一把锁,把你下面的那个东西锁住,那个东西只属于我,不属于任何人,任何人都不能碰。
发富,你是什么意思?
是什么意思你心里明白。
我不明白。
你不明白,那个陌生男人为什么对你那么好?你说不定跟他有一腿。
你胡说。
你瞒不过我。
我对天发誓,没有那个事。
洪发富见裴艳如此说,也就没有再跟她打嘴巴官司,但是对她的怀疑仍然没有消除。沉吟一会儿,他又说,人家跟你无亲无戚,怎么会对你那么好?是个“苕”(即方言所说的傻)也想得明白。
裴艳这才弄懂,洪发富一直在生她的气,就因为这个事。她暗想:早知道他心里这么狭窄,不该跟他讲真话,讲真话,他还以为是假话。裴艳后悔了,洪发富不好的情绪像病毒一样也感染了她,她也板着脸孔,伸手熄了床边的灯,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
洪发富忽然说,你明天带着我把那个男人找到,我要见一见他。�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