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眼下叶武富那个坏蛋强暴了田蜜月,这就给他们夫妻之间制造了波澜,尤其是对于陶波来说,他有一种自己的妻子被人抢夺的不舒适感。
尽管叶武富那个坏蛋不是第三者,以后也永绝了后患,陶波依然怕失去妻子一样,即便前段时期觉得妻子对他没有新鲜感了,现在却陡然感觉妻子对他不但有了新鲜感,而且还充满了恋人般无穷的诱惑力,甚至还触动了他潜意识里极端自私的患得患失的念头:是吗?你对妻子不感兴趣,却有男人对她感兴趣。
也就是说,你这个有一把年纪的丈夫不爱她,她无所谓,还有更年轻的童子伢爱她呢!
陶波清楚,虽然叶武富是个强奸犯,却也是一个纯粹的童子伢。想到这里,陶波越发珍惜、珍爱自己的妻子。就在他与妻子闹别扭又和好的当天晚上,他像一只发情的雄狮一样,整个夜晚,先后三次用身体覆盖着妻子,尽兴地兴风作浪,潮水般地滋润着田蜜月,并且用赔礼似的口气宠着她说,蜜月,我再也不介意了,我怕失去了你。
娇喘吁吁的田蜜月“嗯”了几声,先是把陶波充满了男性气息的身子抱得很紧,贴得很紧,仿佛要把他融入到自己的最佳感觉中来,达到幸福的极至。继而又推开他,说陶波,我有些不适,下次再来吧!
陶波从女人的阵地上撤下来,已是四体汗流,他洗净有些做气味的天体,回到床上呼呼大睡,一觉醒来天已大亮,却不见妻子睡在床上。
他欠起身朝房里四顾,正要叫喊蜜月,却听到水冲马桶的响声,知道妻子在卫生间方便,便又躺下来,也许昨晚过于兴奋,他的男性荷尔蒙被极大地激活。这会儿,他一念想那房事,裆里的小弟像受到怂恿一样精神抖擞地跳将起来,又跃跃欲试。
只等妻子从卫生间里出来,就算她不上床了,陶波也会把她叫过来,重温一次昨晚近乎疯狂的幸福感受,然后再起床洗理一下匆匆上班去。
陶波是这么打算的,可是田蜜月从卫生间里出来,前一只脚尚未踏进卧室,就冲着床上的丈夫说,陶波,还不快点起床,我身体不适,你今天最好请假,陪我到医院做个检查。
哪儿不适?陶波从床上坐起来,盯着她问。
这儿不适。田蜜月指着碎花裤裆里凸出的敏感部位说,里面有些肿胀的感觉,是不是你要的次数多了?让它发炎。今后做这个事,不要太频繁。
我正想还要你一次。陶波憋了够久的一句话脱口而出,可是他的小弟像摆好擂台的武士,气冲斗牛的,正要过一把功夫瘾。未料,田蜜月先发制人地说出拒绝他的理由,那话里分明还有几分怨气,这犹如浇来一瓢冷水,让陶波的小弟未打擂台就已败阵似的,悄无声息地退隐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