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木锦之恍然大悟,心中不禁暗自嘀咕起来:好嘛,我总算明白为何在临回来之前会突然给我安排那么多的事务要处理了。这事儿闹的,直接跟我书信一封,放个假不就行了嘛,何必如此折腾。
想到此处,木锦之又回想起那段日子里没日没夜忙碌的情景,那大半个月所增加的公务数量,简直快要比得上之前在南江两三个月的工作量了。
她合理怀疑就是曹尚书和燕清不想干活,只信是借此机会给她增加工作的借口罢了。
木锦之心里这么想着,面上也不好表现出什么不满的情绪来,只是颇为无语,沉默不言,默默的落下一字,直接封了燕清的棋路。
燕清瞧在眼里,轻咳一声道,一边努力思索着如何盘活自己的棋,一边打哈哈道,“锦之呀,当时也是事出紧急,墨家催得紧,我们也是信任你的能力才交给你办的。”
木锦之无奈地叹了口气,“师姑,燕清,燕侍郎,下次再有这种事,好歹提前知会我一声吧。”
“下次一定,下次一定。”
燕清凝视着眼前那仿佛铜墙铁壁般被木锦之死死堵住的棋局,不禁深深地叹了口气,这声哀叹如同深秋里萧瑟的寒风,透露出无尽的无奈和沮丧。
胜负已分,结局已定,再做无谓的挣扎也是徒劳。
燕清默默地伸出手,开始有条不紊地收拾起棋盘上散落的棋子。
每一颗棋子都像是她失落心情的象征,沉甸甸地握在手中。
这棋怎么输得这么快,这么惨啊!
而另一边,木锦之看似轻松地捡着棋子,但实际上心中却充满了忧愁。
她暗自思忖着:这次真是太大意了!怎么能一下子拿出这么多图纸呢?
她深知这次的失误给自己带来了不小的麻烦,也明白了在这个世界里,工程项目的推进绝不能急于求成。
任何过度的冒进都可能导致事与愿违,甚至让人对自己产生误解。
以后可得长记性了,再也不能这样冲动行事。
木锦之心想道。
工程的过渡需要循序渐进,稳扎稳打。至少要避免给他人留下一种自己是不知疲倦、永不休止的‘永动机’的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