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遍没人接听,第二遍还是没人接听。胡步云耐心地第三次拨出号码,响铃几声后,对方终于接了。“谁啊?”郑思齐的声音带着愠怒。
“郑主席您好,我是团委的胡步云呀。是不是打扰您了?”胡步云笑着问。
此时,郑思齐就在这家酒店的一个房间里,刚刚扒光冯雪梅的衣服,两人像蛇一样纠缠在一起。还没进入正题,电话就响了。
扰人好事如同杀人父母,郑思齐最反感别人在他睡觉的时候打电话,尽管此刻还是白天,还没到睡觉的时候。
在电话不知疲倦地响了三遍之后,郑思齐推开趴在身上的美人,从枕头下摸出手机,气呼呼地按了接听键。
当他听说对方是胡步云的时候,明显愣了一下。
因为阵营不同,他和胡步云少有来往,但胡步云这个人他是清楚的,毕竟跟了刘全林一段时间,后来在城关镇又逼走谢松林,还把市电视台招来曝光兰光的家丑。这样的人,想不知道都不行。
“你有什么事?”郑思齐冷冷地问。
“我没啥事,就是一直对您很敬仰,却没机会当面向您请教。今天不是周末吗,我想拜见您一下,不知郑主席能不能给个机会?”胡步云不紧不慢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