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口服一些,效果更加明显。”苟文财说。
胡步云本能地捂住嘴巴,他一看见那糊状的东西,就觉得恶心。“拿走拿走,坚决不喝,除非你把我杀了!”
“爱喝不喝,这么好的东西给你用,我已经够心疼了,你却不知好歹。”苟文财盖上陶瓷罐的盖子,转身就走。
“等等!”胡步云叫住了他。
“怎么?还是不信我的疗效?明天早上没效果的话你再找我扯皮好了。”苟文财说。
胡步云把苟文财拉到椅子上坐下,自己也搬把椅子和苟文财面对面坐着,微笑着说:“苟书记,看到今天整修公路的场景,你有什么想法?”
苟文财淡淡地说:“我能有什么想法?我原本想整治一下你的,没想到你宁愿把肩膀磨破皮,也不愿意认输。实话实说,我觉得你这人还不错,虽然嘴巴很臭,但是是一个踏实干事的人,和那些来村里趾高气扬的领导干部还真不一样。
我觉着,你明天回城里去吧,休息几天,想啥时候来再来,我今天可以拍着胸脯保证,我苟文财愿意交你这个朋友,只要你在五陵村待一天,我都把你当自己人看,没人敢赶你走……”
“你打住!”看苟文财抒情表白没完没了,胡步云不得不打断了他的话,“我不是问你对我的想法。我的意思是,其实村民对公益劳动的积极性很高,要不然就借今天这个劳动竞赛的势头,把村民组织起来,把全村的公路都整修一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