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苟文财喝完,胡步云又敬了苟雄飞一杯,说:“苟所长,这杯酒我敬你,但是你不用喝,我真的怕你喝醉了,你等会儿还有任务,要送两位老同志回家。”
吴宪文又不高兴了,说:“瞧不起谁呀,我的酒龄比你年龄还大,还从来没有喝到不认识路的时候。来,我敬你!”
说罢,一口喝了杯中酒,还把空杯子扬到胡步云面前示威。
胡步云苦笑一下,只好又喝了一杯。
接着就是苟文财敬胡步云的酒,“这下轮到我敬你了吧?”
胡步云确实找不到理由拒绝,只好接招。
苟文财和吴宪文确实很能喝,功力深厚,作风扎实。两人都是属于喝起酒来,人狠话不多的那种。这倒是很对胡步云的胃口。
看着都进入了状态,胡步云也就不藏着掖着了,敞开肚皮和他们豪气干云地灌。
毫无意外,一塑料壶苞谷老烧还没见底,就有人趴下了。最先趴下的当然是牛皮吹得最响的吴宪文。
当然,吴宪文的确是有些酒量的,也的确是有吹牛的资本。无奈自己提前把狠话说了,搞得一点退路都没有,遇到胡步云,你不先醉谁先醉?
第二个趴下的自然就是苟文财。他自己也能喝个一斤左右,加上吴宪文的海量,他琢磨着两个人联合起来,苟雄飞再敲敲边鼓,怎么也能把胡步云干翻。
没想到遇到了胡步云这个酒届妖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