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性格，在高中他娘的应该挺受欢迎吧？”李忘昔揍累了，拉着他们回店里找了张桌子闲聊起来。

赵越小口喝着酒，一撩头发，做了一个自认为很帅其实很中二的动作，自恋道：“也还好，比较受小妹妹欢迎。”

“男的呢？”怕他爽到，李忘昔忍住想扇他的欲望，问道。

“男的我要他欢迎干嘛？我又不是男同。”赵越理所应当地疑惑道。

“……卧槽？还挺他妈有道理！”李忘昔无法反驳。

这时赵焱端着一杯名叫“忆往昔”的特调走了过去。

把那款熟悉的酒放到李忘昔面前后，一屁股坐在赵越旁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边摇头边吧唧着嘴，一副“自己这弟弟没救了”的样子，对李忘昔痛心疾首的说道：“你是不知道啊，越啊……他连刚满十四的小女孩都能下得去手，还同时脚踏好几条船，两个手机都是双系统，跟谁出去就用哪一个系统，真……绝了！”

“……你是因为自己没有这种经历所以嫉妒了吧？”李忘昔毫不留情地揭穿了赵焱的伪装。

“哎哎哎，这我得解释一下！”还没等赵焱开始反驳，赵越就先一步自证起来：“十四的那个也就比我小两岁吧？再说了，那妹妹是个混社会的，玩玩而已，反正你情我愿的，她图我能给她买点东西看个电影什么的，我图她身子，有什么问题？”

“那其他的呢？就是一个系统代表一个人的。”李忘昔兴趣高涨，抱着吃瓜的心情，边喝酒边有些急切地问道。

这时不知道为什么，赵越莫名矜持了起来，有些扭捏道：“也没那么夸张，一个是隔壁学校的，挺清纯的就是脾气不怎么好我都准备分了。另一个是前女友，还有联系，也就约着玩玩，长得一般，不过以前被我调教的活巨好！再有一个是她吊着我，我也不鸟她，还没成呢，倒是该出去外就出去玩，该那啥就那啥，我还挺喜欢这一个的，长得跟我初恋似的……”

“……你他娘时间管理大师啊？每一个的细节还能记这么清楚的？”这完全触及到了李忘昔的知识盲区。

赵越憨憨一笑，挠挠头，语气黏糊糊的说：“它系统切换的时候我都有个备注，其实我也是跟别人学的，用起来确实挺好用，不仅好记，而且根本不怕被查手机……”

一瞬间，李忘昔发觉到了赵越脸上闪过一丝丝苦涩和追忆，便半开玩笑地试探道：“不会是被初恋用这招玩了吧？”

“没…怎么可……”赵越打了个哈哈，没有说话，只是一着头一直在抠手指甲，一个劲的喝酒。

而刚去拿了一大盘烤串过去下酒的赵焱听到了这句话，心里猛的想起这是赵越去年最遗憾最痛苦的事。

虽然知道李忘昔不会没分寸的继续向下挖掘，但为了给赵越一些缓和的时间，赵焱主动提起了关于资金和未来发展的话题。

毕竟李忘昔如果陪着他们一起沉默，那这个压迫感别说赵越了，赵焱本人都感觉承受不了。

李忘昔有口和无口的区别，他赵焱可是见识过的。

……

……

……

“颜妹……”

“嗯？又怎么了？”

“唔……想忘昔了……”小昔坐在钢琴前，脸上缓缓露出一个委屈的表情，嘴巴撅的老高，把拖鞋踢到钢琴下面，抱着膝盖缩成一小团。

哪怕是她狠心做的选择，等到冷静下来仍旧会感到害怕、迷茫。

虽然她开始很有一家之主的风范，但现在她就是一个小女孩。

古颜沉默着没说话，但也放下了还在苦练的小提琴，走过去坐在了小昔身边，张开手臂把她搂进了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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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妹……你说……忘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