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忘昔知道江应月没有恶意，只是想提点他们而已，但他们有自己的想法。

“很精彩的说法。”

“你说的对，我们的日常里确实也会戴上面具，只不过我们两个人互换了面具。互相了解过对方最真实的脸之后面具反而就成了一种调味剂？”李忘昔把林往昔揽在怀里，两人靠在一起同时笑着。

林往昔看起来乖巧可爱，但实际上胆小、孤独、任性、缺乏安全感、有些时候还傻傻的、喜欢胡思乱想、一点点小事都可能让她不开心…还有太多太多这些李忘昔都知道。但他的其实很担心林往昔所缺乏的安全感，怕她会在不自主间把她自己作为附庸。

而李忘昔虽然看起来冷漠无情，但实际上孤独、腹黑、喜欢吐槽、喜欢偷懒、但有时又很温柔，而且还异常护短…等等这些林往昔也全都知道。

戴上傲娇面具可以变成傲娇猫猫，戴上腹黑面具可以变成真小黑，这些在他们眼里都是玩具罢了。

江应月从后视镜看着两人默契的笑容，心里不由得有些害怕，这种两个人突然像变成了一个人的样子让她觉得有些诡异…

“应月姐别怕，我们跟你开玩笑呢。”李忘昔脸上挂上了初次见面的礼貌笑容，林往昔也恢复成乖巧天真的小萌猫。

他们就像是给江应月做了个教学一样，用这样的方式告诉她，如果想接近李文夜那就不能试图摘掉他的面具，只要了解过最真实的他，那面具也就自然不存在了。

“很矛盾吧？”李忘昔开口问道。

“什么？”江应月已经在不知不觉中陷入了他们的节奏。

“嗯…那我换一个说法。失败只能积累失败的经验，要想从失败里获取成功的经验是不可能的，如果要想成功那你就只能成功。”李忘昔说道。

“…你是在告诉我，让我放弃追你哥吗？”江应月握紧了方向盘。

“我可没这么说。”李忘昔摇了摇头不再说话了。

三人沉默了下来，汽车不断穿梭的声音逐渐清晰，慢慢的声音嘈杂起来，车速也慢了下来。

…

李忘昔下车后拉伸着蜷缩的有些难受的身体。

“你们好慢。”李文夜刚从屋内搬了一箱啤酒，出来就看到了下车的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