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贲来福调来图锐,下饵算计常威,废了盖老大的事儿,闵玉山不知道。
他只是把周家店借给贲军用,至于贲家和常威打生打死和他没有关系。
闵父听完以后,沉默半晌。
“罗珏就是个祸害,害了自己家不够,连着贲家都害了,贲军就是个糊涂蛋,对人家开枪,人家把功劳给你了,你怎么还帮贲家?”
“我就是看不惯他那嚣张跋扈的劲儿。”
闵玉山骂完之后,讲述常威如何骄傲自大,连续几次落了他的脸面。
闵父气笑了,甩了闵玉山一个嘴巴,“你以为你是谁?闵玉山我问你,你是谁?”
“早在之前,我就告诉过你,常威全靠自己杀出来的本事,这样的人你前期摁不住他,后面只能跟他结交,结交不成也不要做敌人,你是怎么做的?”
“你让人家像条狗一样归顺你?就冲寿山这件事,人家就能把我们家弄的狼狈不堪,黑市比你的命还重要?还是比我的帽子还重要?我怎么生出你这么一个废物儿子。”
闵玉山不服气道:“爸,我们需要怕他吗?”
“玉山,我们不是怕他,是这样的人对国家没有害处,你看他处置邪教徒、敌特和土匪,手段狠辣绝情,心思缜密。你们这群吃饱闲的没事做的,非要去主动招惹他,他是只老虎啊,不是外面吃不饱的野猫。”
“等人家开始报复了,黄诗雅就是下场。不对,我想想,这次贲军和罗珏失踪,还有周家店的两个人也失踪了。”
闵父又拿起烟,“这次你们做了什么?常威能下这么狠的手,把四个人弄没了,一定是有人做了什么事,让他彻底不再顾忌。”
语气沉重说:“一个没有任何顾忌的杀神,是最可怕的。”
闵父站起身,“我去打听下,贲家做了什么,你这几天就在家待着,哪里也不许去,还有,想想你最近做过的白痴事情。”
闵玉山看着黑云如墨,暴雨越来越大,路面已经开始积水,如果常威雨夜袭击,没有人能够防得住他。
赶紧把家里门窗都检查了一遍,全身被抽干了力气,软塌塌倒在沙发上。
常威仔细看了杨梅竹斜街的老宅,修缮的不错,没有漏雨的地方,院墙根有个排水的口子,没有积水。
堂屋的炉子没撤走,点火加煤,把图锐的尸体扔在旁边,还保持死前的状态,整个身体扭曲着,尤科长装进麻袋里靠墙放着。
水壶冒出蒸汽,宁一子、霍启发带着盖老大进来了,也看到地上的图锐。
盖老大激动的挥舞另一只胳膊,常威点上一支烟塞盖老大嘴里。
看着激动狂躁的盖老大,常威轻声说着:“跟了我,福要享,罪也要受,只要是为了我受罪,我帮你讨回公道。”
“他叫图锐,两毛一的少校,跟我们厂宋姐结婚后去了南京,这次为了帮老上级贲来福,特意回到四九城布局,事成估计能成两毛二。”
“人我已经弄死了,盖老大,今天让你过来亲眼看他尸体,花爷说到做到。”
盖老大泪流满面,拼命点头,嘴巴含糊不清叫着:“花爷,花爷。”
“行了。”常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