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吕宗良,以及张釉,贾红筲三人是何等凄凉悲惨的下场,洞明可不关心这个。
天魔终究是天魔,哪怕一时兴起做了他人眼中的好事,十恶不赦的坏事,都只是纯粹的觉着好玩,与善恶无关。
“似乎与我猜想的不太一样啊!虽说结果嘛大差不大,不过身处其中的想法与念头差距很大,要不怎么说你们人才最有意思,这一点那些天生神灵都比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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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明没有柳相那份看见未来命运画面的本事,哪怕是远在天外的本体也不行。他至多就是以各种零零碎碎的线索拼凑,加上某些窥探天机的手段才能推算出大致结果。
现在看来,结果相差无几,可始作俑者的最初想法却是让他万万没想到的。
“怎么说呢.......哪怕结局不变,吕宗良还真是一个窝囊废,要换成是我完全不会做此想法,一家人嘛就得团团圆圆。”
洞明自顾自嘟囔,似乎局中人的心绪变化没达到预期,这就让他有些气愤与不满。
柳相却道:“如果按照你的构想,是不是应该怨恨大于心智,大于一切,唯有张釉,贾红筲,以及那个刚刚出生的孩子一并死在其手才算报仇雪恨?”
洞明咧嘴大笑却无声,连连点头如小鸡啄米。
柳相抖了抖手中黑伞,看向镜花台方向,微笑道:“如果真是这样,那么这场命运流水的光阴画卷也就无甚意思了。”
他要做一件事,与小镇的大势无关,却与接下来的传承有关。
一袭儒衫踏出一步,身形瞬间消散,了无踪迹。
只是片刻时间,便从镜花台那边一处偏殿之内,取走了一幅仙人乘鹤图。
十月初九,临近寒冬,天干物燥。
整个梨园于大火中燃烧殆尽......
自此之后,世间再无镜花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