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离婚后,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他搬出了四合院,在附近租了一间小屋,开始了新的生活。
张友仁则继续在轧钢厂工作,利用自己的技术和知识,不断改进生产工艺,提高生产效率。他逐渐成为了厂里的技术骨干,受到了领导的重视。
一天晚上,张友仁下班回家,路过一个胡同口,突然听到一阵女人的哭声。他好奇地走过去,发现一个女人正蹲在地上哭泣。
借着昏暗的路灯,张友仁认出了这个女人,竟然是秦淮茹!
秦淮茹似乎也认出了张友仁,她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他,哽咽着说道:“友仁…友仁,你…你能帮帮我吗?”
张友仁皱了皱眉,心中升起一丝警惕。他不知道秦淮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什么事?”张友仁冷声问道。
秦淮茹哭得更加伤心了:“我…我…我实在没办法了…我…我…”
她欲言又止,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张友仁心中一动,难道秦淮茹遇到了什么麻烦?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到底怎么了?你慢慢说。”
秦淮茹抬起头,楚楚可怜地看着张友仁,咬了咬嘴唇,说道:“我…我…我怀孕了…”
秦淮茹哽咽着,断断续续地吐出“我…我怀孕了…”几个字,像是投进平静湖面的一颗石子,激起张友仁心中阵阵涟漪。昏暗的胡同口,路灯的光线将秦淮茹的脸映照得忽明忽暗,更添几分楚楚可怜的意味。
张友仁心中警铃大作。怀孕?傻柱才刚离婚,这时间点未免也太巧合了。难道…是傻柱的孩子?可傻柱自己说过,他们夫妻生活早已名存实亡。那这孩子的父亲…是谁?
他紧盯着秦淮茹,眼神锐利得像刀子,仿佛要将她心底的秘密剖开来看个究竟。“谁的?”他语气冰冷,不带一丝感情。
秦淮茹被他凌厉的眼神吓了一跳,身子瑟缩了一下,眼泪流得更凶了。“我…我…”她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说不出来?”张友仁冷笑一声,“说不出来就别说了。我还有事,先走了。”他转身欲走,却被秦淮茹一把拉住。
“友仁,求求你,帮帮我!”秦淮茹哭喊着,紧紧抓住张友仁的衣袖,像是抓住一根救命稻草。“我…我真的是走投无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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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友仁不耐烦地甩开她的手,“你自己的事,自己解决。别来找我。”
秦淮茹跌坐在地上,绝望地哭喊着:“友仁,你不能这么狠心!我…我肚子里的孩子是…是你的!”
这句话犹如晴天霹雳,震得张友仁半天回不过神来。他的?这怎么可能!他和秦淮茹之间清清白白,根本就没有发生过任何关系!
他难以置信地瞪着秦淮茹,怒火中烧,“秦淮茹,你…你胡说八道!”
秦淮茹哭得梨花带雨,“友仁,我没有胡说!那天…那天晚上…你喝醉了…”
她断断续续地讲述了一个故事:那天晚上,张友仁和工友聚餐,喝得酩酊大醉。秦淮茹正好路过,便好心将他扶回了四合院。谁知,醉酒的张友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