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现在想来……那是一场梦吧。”

听到仙女姐姐四个字后，云秋月嘴角微微抽搐，随即想到了一些无法言喻的画面，掐的祁羽大叫起来，“喂！你掐人别用指甲，行吗？”

祁羽颤颤巍巍地站起身，双眸依旧紧闭，只不过……脸颊上干涸的血痕已经淡漠了不少，似乎有人擦拭过。

此刻，云秋月呆呆地望着前方，纤细的手指在裙摆之上来回划动，微翘的睫毛扑棱扑棱，思绪早不知飞到了什么地方。

……

“我自己能走，你……你别扶着我。”

云秋月将事情经过全部告诉了祁羽，连带着自己与王猛的关系也全部托盘而出，只是……将山涧内的布置省略了。

起初，祁羽越听越觉得离谱，甚至觉得有些不可思议。毕竟，脑海中的景象仍旧如此清晰，那包场的电影院，吃不完的爆米花，喝不完的快乐水，还有那从天而降的仙女……好吧，祁羽大致知道那是谁了。

不过，在了解完事情的全部经过后，祁羽也是暗道好险，没想到凝香和自己僵持那么久，居然憋了一坨大的！

云秋月对于祁羽之前的经历并不知情，二人相互交换情报后，祁羽最终将事情的前因后果全部串联起来。

最终只换来一阵感叹：这不是纯纯坑人么？和这种老怪物玩心计，那有何胜算啊？

最终……祁羽对着云秋月说出了“谢谢”，“谢”的坦然，“谢”的理所应当，“谢”的毫无心理负担。

“那就自己走。”

云秋月也是很干脆，说放手就放手，随即自顾自地快步向前。祁羽愣了一会儿，随即也跟了上去，云秋月或许永远也不会知道。

祁羽的双眼虽然暂且看不见光明，但却破开了迷惘，自此看到了方向。

“铃铛呢？”

眼看着二人就要离开月君南城，云秋月却突然停下了脚步，神情间满是严肃地开口。

“什么铃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