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地下室内，小马已经被揍得不成人形，身上脸上全都是血迹。

几个塔寨村的打手站在小马四周，不善地看着小马。

他们手上的钢棍沾满了血迹。

林灿缓步走来，蹲在小马的身边，一把抓住他的头发问道：“你是条子？还是条子派来的线人？”

听到林灿的话，被揍成猪头的小马摇了摇头，含糊不清地说道：“我不明白你的意思，我只是来塔寨村里面找人的。”

“我不明白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我？”

林灿脸上微微一笑，轻轻松开小马的头发，随即拿起小马的头发，打量一番后肯定地说道：“对，没错，你手上的老茧比我手上的还要多。”

“你用枪的时间比我用枪的时间还长，而且就你手上的情况来看，你前不久刚刚用过枪。”

就算是林灿这么说了，小马还是咬着牙没有承认：

“我是退伍军人，我之前在部队中经常用枪，手上自然而然留下了枪茧。”

“至于我手上为什么会有新出现的枪茧，那是因为我前段时间刚刚去过射击俱乐部，是在那里留下的痕迹。”

李灿没兜住笑了出来，抬手拍了拍小马的脸，一字一句地说道：“我没想到你这个臭条子竟然会如此嘴硬。”

“看来你真的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

话说到这里，林灿起身后退一步，抬手示意身边的打手行动。

过了一会，林白和他的家人被带到现场。

林白的父母和妻子孩子站在一旁，表情悲伤甚至还挂着几道泪痕。

至于林白，则是被打了一顿狠的，人现在已经有些神智不清，跪在林灿的脚边，身体有些摇晃。

林灿抓起林白的头发，指着倒在地上的小马说道：“林白，把你刚才对我说的话再说一遍。”

“他是......他是警察，是他让我想办法把他带进......塔寨。”

对林灿来说，林白的话说到这里已经足够了。

林灿一把将林白推到一旁，抬手示意打手可以把他们都带出去了。

看着被带走的林白一家人，小马强撑着坐起身问道：“你要对他们干什么？”

“他们坏了塔寨村的规矩，他们必须要为他们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