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程，这个月的业绩完成的不错。”

和我说话的是我的领路人王芳。

“谢谢，王姐，我会继续努力的。”

我向她点点头，王姐虽然浓妆艳抹，但并不妨碍她本身就长得很好看，不过毕竟是高档会所，里面的员工倒也没有不好看的。

王姐一手拿着雪茄，一手搭在我的肩膀上。

她口中吐出的芳香让我有点头晕目眩。

“可惜了，你是个学生，不然凭你的业绩和拉客能力，我指定将你包装成顶级牛郎。“

我陪笑道“王姐，饶了我吧，我就一没见识的臭小子，怎么能令您费心呢。”

王芳点了点头“嗯，我一看你就是个有出息的孩子，长大肯定有大成就，再过几年估计也不会在这里浪费时间了。”

见我没有说话，指向第一层楼最豪华的包间问我“你知道，这是服务什么人的吗？”

我摇了摇头，这两年我在这打工，从来只见过固定的人进去打扫。却从未见过有人使用它。

“我们这个会所之所以叫崇王楼，是崇氏集团的旗下的产业，而这间包房是崇氏集团的女儿，崇殷儿的专属包房，前两年没人使用是因为崇殷儿在海外留学。不过大概再过不久就要回来喽。”

我摇了摇头，看着手上黑色的数字，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