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之后,南京港口,马平与戚景通二人交接了口供与犯人,就在两船各奔南北之际,戚景通来到了船舱。
“陛下,启航了,这是马指挥带来的口供,冠军伯吩咐下官只能由陛下亲自查看。”
朱厚照面色深沉,接过口供。
“戚将军辛苦了,你把这些人带来!朕要亲自审问!”
“是!”
戚景恭敬一礼,然后退出了朱厚照的房间。
“陛下,宁王他……”
张永见屋内无人,支支吾吾的开了口。
也不知为何,朱厚照一听到宁王,神情开始变得复杂起来。
“这江西的出了乱子,哪件事不是他朱宸濠干出来的。只是……”
还没等张永说完,屋外就传来了推赶俘虏的喝斥声。
张永也住了嘴,朱厚照点头。
“都带进来!”
张永尖利的声音,对屋外的戚景通说道。
然后门开了,一堆俘虏被堵着嘴。
朱厚照看了看这些人。
“都杀了喂鱼,一个不留!”
戚景通一惊,他不敢追问,只是卡顿了一下,然后拱手。
“末将遵旨!”
朱厚照脸上复杂的神情,似乎有很多事他并不想说,而一旁的张永也是如此,似乎二人在特意隐瞒着什么。
几日之后,河沐庄内。
银河计算着时间,本以为皇帝应该在拿到口供与俘虏之后吩咐些什么,却一直都没有得到皇帝的回复。
此前很多关于宁王的情报从各地传到京师,甚至还有江西本地好官直接潜逃回京师告御状,皇帝却都置之不理。银河也记得朱厚照经常与自己通话,却对宁王只字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