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最后,银河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银兄但说无妨。”
“臣此前与本地钱家合作盐铁生意,如今钱家的族弟在南京被锦衣卫抓获,实乃罪大恶极。而这钱家老爷如今也是倾家荡产离开了衡州,这盐铁生意的路子也就断了,陛下您看如何是好?”
朱厚照本以为是什么大事,原来是盐铁生意的事情。
“此等小事不足挂齿,如今聂卿家身为湖广布政使,衡州的盐铁生意朕只交给银兄,不!是整个湖广的盐铁生意,银兄你都要把控好!朕只需每年要一份总汇的折子即可!”
银河也是没有想到,这当官有爵位就是牛逼!这陛下说得也没错,这对于皇帝来说的确不是什么大事。如今对于银河这个冠军伯来说,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了。
然而,此时的钱仲元已经出发有一段日子了,如今他已经抵达湘江与长江交汇处岳阳。
当他踏上通往南京的商船时,一小波人也紧跟其后,上了同一条船。
“钱仲元,钱老爷,没了钱文栋这个表弟,日子不好过吧!”
“你……你是何人?你认错人了!”
这神秘人笑了笑,然后说道。
“我的人既然收了您的钱,自然是会为钱老爷办事的。钱老爷子不必担心。”
“是你!你还我的银子!”
钱仲元终于看清了此人的脸,这正是当初拿了他一大笔银子的人。
“我家大人说了,钱老爷的事,就是他的事!只要钱老爷配合,别说是你出的那点儿银子,就算是那钱文栋,钱横也能救出来的!”
看到来者一脸云淡风轻的表情,无助的钱仲元还是选择无条件相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