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生意我赵某人都不放在眼里!实不相瞒,我家中田产拥有万亩田地,老先生,您说我适合做什么生意啊?”
老账房一副受了惊吓的模样,然后赶忙收起了心神,小心翼翼地对赵敬说道。
“赵老爷难道是想做米粮的生意?”
“我赵某人本就是武昌最大的米粮商之一,那江南的鹿公子乃是我儿挚友!前一段时间,这位鹿公子在衡州购置了大量的种子,他讲此事告知了我儿,所以今日我来此存银,就是为了这粮种而来。老先生以为如何?”
老账房语塞,他默不作声的思考着,这一些的细微动作,都看在了赵敬的眼中。片刻之后,老账房说道。
“赵老爷此事或许有些误会,实不相瞒,这位鹿公子确有其人,只是他来此购买的只是粮食,并不是粮种。您看这……”
不是粮种,而是粮食。赵敬没有想到老账房会这样搪塞他。他看了看一旁正在核对纸币的亲信,然后从箱子里随手拿出了几张纸币递给了老账房,然后颇有气势的说道。
“老先生今年想必也有五十几岁了吧!我赵敬在湖广还算有些名气,虽然我不是家中的长子,但是这家中的生意都是我赵敬在打理!知道我赵敬的自然知道我赵家岂会在乎这区区二十万两的银子!我赵敬日理万机,今日光顾你们河沐庄的生意,有什么话,不妨直说,我们还可以省出时间去忙别的事情,老先生意下如何?”
老账房属实被赵敬的话惊到了,他拒绝了赵敬的好意,然后说道。
“不瞒赵老爷,这鹿公子的确是来购粮的,只有购粮,贵人们才能拿到这粮种。不只是购粮,还有河沐庄的瓷器,香水,马车等等。我们庄主大人最注重的就是诚意,这一点想必赵老爷也有所耳闻。”